April 20, 2025

September 2018

意毛共:庆祝贡萨罗主席讲话26周年

我们不能忘记庆祝贡萨罗主席在囚笼中讲话的26周年纪念日。他已经被秘鲁政权和帝国主义在监狱里关押了25年:1992年9月25日,在受帝国主义和中情局支持的腐败、嗜杀和反人民的藤森政权的阴森囚笼里,贡萨罗主席,秘鲁革命的领袖,透彻地讲到: “我们在这里是作为人民的儿女在这些战线上战斗,这些斗争的战线。我们战斗,因为我们是共产党人!因为我们在这里保卫人民的利益,保卫党的原则,保卫人民战争。这就是我们做的,我们正在做,我们也会继续做下去!(…)道路是漫长的,但是我们一定会走完它,我们必胜(…)我们要什么?我们要毛主义得到体现。毛主义正在得到体现,它,通过产生共产党,将要领导将要到来的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新浪潮。” 在贡萨罗主席被监禁的26年后,秘鲁人民战争仍然遭受着挫折。但是,主席的话语依然是如何在秘鲁前进的参照点,在世界上也有着重大的意义。 我党坚决保卫贡萨罗主席和他的演讲,支持秘鲁共产党,以及从未停止的人民战争。的确,很长时间以来,他们是革命国际主义运动,国际共运,和我国国内唯一时刻领导我们前进的力量。 我们仍然支持那些在秘鲁国内外贯彻落实贡萨罗主席指明的理论,路线,和实践的秘鲁同志们。 今天秘鲁和秘鲁共产党内的主要敌人是国内和国际的右倾机会主义者。他们以各种形式存在于秘鲁国内外,教唆着混乱和分裂。 毛主义的运用不能以教条僵化的形式存在:这只能导致一些无法面对帝国主义的变化和不同国家的具体需求创新地把马列毛主义和实际相结合的“领导”党派的产生。这条路线已经在我们的运动中失败了,导致了损害和山头主义,让我们走了一些弯路。 没有人能把贡萨罗主席在秘鲁国内外的一些“支持者”对他思想的简化怪罪在主席头上。 我党在成立时,就把贡萨罗主席对马列毛主义革命理论的贡献—毛主义在今天的历史阶段下作为马列主义的第三阶段—写入了我们的文件。这其中包括了: 对人民战争的普适性,也就是其作为全世界所有国家无产阶级的制胜策略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肯定。这其中包括了包括对一个能够准备,展开,和发展人民战争的共产党的建设。 对一个具体的“指导思想”的需要。这是把马列毛主义与各国实际相结合的结果,更是一把能够定义和确认革命的纲领,战略,和战术的武器;只有对一个具体的“指导思想”的发展才能确认马列毛主义的普适性。 对伟大领袖性质的科学认识。这建立在从理论和战略上对具体指导思想的阐述之上,是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的成果。伟大领袖在斗争中练就,代表了对斗争经验的总结,具备领导革命直到胜利的能力。 毛主义共产党,意大利 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四日 来源:http://maoistroad.blogspot.com/2018/09/pcm-italy-26th-anniversary-of-gonzalos.html

毛主义者称古鲁普利亚桥“对发展有害”

(译者注: 该文摘自反动媒体奥里萨电视网) 马尔坎吉里: 印共(毛)的马尔坎吉里-科拉普特-维沙卡帕特南地委今天向媒体发布了一封信件,反对奇特拉孔达的古鲁普利亚桥的通车并称其“对发展有害”。 赤匪在信中称该桥不但不能带来发展,还将会给当地的部落民带来毁灭性影响。 信中称,联邦政府建设该桥的目的是为了抢劫包括铝土矿在内的当地自然资源。 毛主义者同时称,由于想让巴利梅拉水库产出更多电力,当局决定扩大库容,导致了七个村的田地被淹没,上千名农民遭受损失。 在信中,赤匪要求庄稼被水平面上涨而毁坏的农民得到足够的补偿。 来源:OdishaTV.in

保卫贡萨罗主席的生命,高举毛主义的旗帜!

最后,听着:我们正在全世界见证毛主义势不可挡地前进,来领导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新浪潮。听好了,听懂了!那些有耳朵的,别让它们闲着。那些有理解能力的—我们每个人都有—别让它闲着!我们受够了这些废话。我们受够了这些隐语!理解这一切!今天世界上正在发生什么?我们要什么?我们要毛主义得到体现。毛主义正在得到体现,它,通过产生共产党,将要领导将要到来的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新浪潮。 (贡萨罗主席被捕后的讲话,1992年9月) 我们,各签署马克思列宁毛主义党和组织,在隆重庆祝贡萨罗主席具有历史意义和开创性的演讲的二十六年纪念日之际,再次声明,我们完全并特别地保卫这一思想和行动的巨人的生命,秘鲁共产党和秘鲁革命的伟大领袖;他定义了毛主义作为马克思主义的最新,第三,和更高的阶段,确立了在今天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就是作为一个马克思列宁毛主义,主要是毛主义者。我们明白,对贡萨罗主席的保卫就标志着通过斗争用一切力量把毛主义作为正在发展的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新浪潮的唯一领导和方向。我们明白这场斗争是把全世界的共产党人重新团结起来的任务的一部分,也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原则,国际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被压迫人民和民族的解放斗争,以及最后,为了共产主义的斗争,放在第一位。 庆祝伟大的卡尔·马克思200周年诞辰的活动—以及此前纪念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50周年和十月革命100周年的活动—标志着团结全世界共产党人的斗争的一大步。推动这场活动的主要动力是拉丁美洲的马列毛主义党和组织:它们展示了国际共运中一大部分的更高的思想,政治,和组织上的团结;与此同时,新的力量也在加入国际共运的行列。这样的运动,自从庆祝毛泽东主席100周年诞辰以来,是绝无仅有的。这不应该让人感到困惑:支持人民战争的活动的性质与此完全不同,因为这场活动是一场完全由带有毫不含糊的共产主义性质的组织参与的活动——这个事实应该得到深刻的思考,也就是说,应该用马列毛主义,主要是毛主义,作为对修正主义和服务世界革命的斗争的起点。简短的说,就是对“团结在毛主义之下!”这句口号的体现。 任何愿意观察的人也应该注意一点:在过去几年里,国际共运也得到了一波重要的新生力量。在许多共产主义运动仍然处在不成熟阶段的国家里,拥护马列毛主义的党和组织重新出现了,并担起了重建被修正主义破坏了的共产党的任务。这些力量里的大部分旗帜鲜明地接受了贡萨罗主席定义的毛主义的定义。这一切让一些人用偏离了任何马克思主义评判标准的言论把它们贴上了“贡萨罗主义者”的标签,把左派归罪为“教条主义”。除去显而易见的之外—也就是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从来都用同样的方式批判马克思主义者—这揭示了,这些批评者没有理解我们正处在通过斗争把毛主义作为正在发展的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新浪潮的唯一领导和方向的阶段;不仅如此,在把毛主义作为全世界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第三阶段的发展时,许多党和组织,在实际上,只把这一切看作了对一个名词的改变,也就是把毛主义看作毛泽东思想“更加现代”的说法。 所以,国际共运的问题的主要原因不是毛主义没有被正式承认,而是一些人对其的理解。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从究竟是谁把毛主义定义为我们意识形态的更新,第三,和更高阶段开始;因为只有从贡萨罗主席对其科学的确立开始,我们才能把毛主义理解为一个整体,一个和谐的系统。如果不把贡萨罗主席的著作作为起始点,就会陷入折衷主义的陷阱,反对着个别语句但无法理解他们的含义。如果我们能理解这一点,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不少党和组织,虽然花费了更长的时间,却仍然卡在某一点,无法在过程中得到飞跃,而那些花了最多的经历学习贡萨罗主席的党和组织,总体来说,既主要在质量上得到了进展,也在数量上得到了进展。我们建议那些忙着贴标签的人睁开他们的眼睛来看待客观事实,而不是被他们的想象带走。 只要观察重新团结全世界共产党人的斗争的真实情况,就能看到,在许多方面上,我们现在的情况比革命国际主义运动(RIM)达到最顶峰时的情况还要好,因为贡萨罗主席不仅仅把革命国际主义运动正确地称作“向前迈出的一大步”,他同时精准地指出了只要它还在“跟随一条正确的思想政治路线”,它就是向前迈进的一大步。运动在红色路线的基础上把共产党人团结了起来,而这条红色路线就是贡萨罗主席的路线。这就是说,对革命国际主义运动作分析的要点是点明它对世界无产阶级革命,以及特别是重新团结共产党人的斗争的服务。这些斗争是把毛主义作为正在发展的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新浪潮的唯一领导和方向的斗争—也就是说贡萨罗主席领导的斗争—的一部分。在美国“美革共”的修正主义者—趁着当时左派受秘鲁人民战争的挫折影响的困难处境—彻底控制了革命国际主义运动后,它失去了它的正面作用。我们必须不能忘记,在无产阶级的利益得到了表达的情况下,这一团结应该为革命服务,也只为革命服务。今天,全世界共产党人得到团结的唯一基础只能被建立在马列毛主义,主要是毛主义上,不然,这就不能成为共产党人之间的团结,而只是和修正主义以及机会主义的某种“阵线”。 革命国际主义运动被修正主义在两条路线斗争中通过手段取消了。简要来说,阿瓦基安的方法就是—从他对秘鲁的第二条修正主义和投降主义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批判”开始—所谓“重要的不是作者,而是路线”,而正是此导致了关于究竟谁是“作者”的论战。难道这个可悲的人不知道全世界的共产党人会在他们的伟大领袖受到质疑时起来吗?这就是两条路线斗争是如何开始偏离方向的。当时,国际共运的左派的问题是秘鲁共产党在贡萨罗主席被捕后面临的的艰难和复杂的情况。 尽管如此,秘鲁共产党继续完成着其作为国际共运中的红色派的角色,它的人民战争也继续成为着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灯塔和向导。虽然贡萨罗主席被捕了,党的生命永远不可能被羁押,人民战争也从来没有停止过。但是,像是缺乏伟大领袖这样的情况给左派带来了很多问题:右派公开地摆明了他们的位置(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攻击,“和谈作为战术的正当性”,对半封建性质和官僚资本主义发展的否认,对帝国主义的三大特点的否认,等等),而这一切都被暂时放在第二位,因为注意力被集中在“讨论”帝国主义心理战术和叛徒的恶毒行径上了。在世纪之交,这场斗争变得更加尖锐了。接下来,左派遇到了困境,而其中的很大一部分掉入了阿瓦基安的陷阱;主导权陷入了右派的手中,他们领导着两条路线斗争,并最终导致了运动的爆炸。修正主义就是这样取消了革命国际主义运动。 没有人能把修正主义的罪行归咎于马克思主义者,但是左派的自我批评也是必须的:它的领导层缺乏能够制止修正主义诡计的必要的成熟和远见;随着反动派特务和警察对往往是整个机关的渗透和篡夺,这个问题被极度地加重了。 普拉昌达甚至公然背叛了马列毛主义,与联合马列的修正主义者正式地联合了起来,再一次证明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毛主义者,从来都不是那些想要否定贡萨罗主席和秘鲁共产党所提出的观点的人所吹擂的“伟大领袖”,不仅如此,他还向全世界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国际共运在过去几十年内早就见过的最可悲的暴发户,贩子及阴谋家。这个可悲的人已经不再够格被称为叛徒了,因为他已向世人展示,他一生从来都不是共产主义者,唯一关心的事情只有个人权力。而这也恰恰是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将尼泊尔革命的处决者—联合马列的鼠辈—称作“同志”的原因。 距离英勇的阿瓦基安把自己从国际共运中扔出去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他的“新综合” 理论是与马克思主义的决裂,是和国际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彻底划清界限,是对马列毛主义公开无耻的反对。阿瓦基安就像亚历山大一样自封为神,而他们之间的区别在于后者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帝国并控制新征服的势力,而前者则为了控制他那腐败的小宫廷,继续在泥潭里过着他单调的生活。 尽管两种修正主义立场—尤其是作为右派领头羊的阿瓦基安的立场—仍然有影响力,对他们的斗争并不能说结束了,因为他们两者均从ICM的内部斗争脱离,不能被当作两条路线斗争的中心。声称斗争的中心在批评这两个可悲的人就是对修正主义的妥协和对右派的礼让。 关键问题并不在于那些已经离开的、已经叛变的,而在于那些仍然是国际共运一份子的。的确,他们有毒的路线必须被废除、摧毁,但我们所作一切尤其是为了重新团结在马列毛主义,主要是毛主义,以及举世公认的贡萨罗主席的贡献,的基础上。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在核心观点上展开讨论,并尤其要对毛主义作为一个整体达成广泛共识。...